2008年,在澀谷開始的精品店「Sister」。以導演/買家長尾悠美為背景,擺放著喜愛的文化和服裝。在店內和藝術書籍並列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關於女性主義的書籍。在澀谷PARCO舉辦,引起了巨大反響,與莫妮卡·梅耶和Guerrilla Girls等世界著名女性主義藝術家合作的國際女性日活動,關於通過學習女性主義而產生的對話,我們採訪了長尾悠美。作為長尾悠美,作為Sister至今為止的歷程將成為某人的力量,其中某人又鼓勵某人的心——這種循環非常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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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chiko Sai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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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yoko Kuwah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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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DE Inc.

――“Sister”和女權主義之間的關係,可以從這個開始告訴我嗎?
Sister從開業之初開始就有了“面向女性的店”的概念。店名也是從當時經常聽到的小野洋子的專輯《Some Time in New York City》中的“Sisters,O Sisters”的曲名中取的。從那時起,我開始更深入地思考女性主義是在2018年從以前的公司獨立出來,成為代表的時機。作為代表和外部的人直接對話的時候,因為是女性所以有消極的對應。我和朋友商量了一下,日本和海外的朋友收到的方式完全不同。海外的朋友們理所當然地有著以性別為起點的不協調感可以用聲音來表達的感覺和知識,而日本的女性則多接受並結束。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作為一家“面向女性的店”來了10年,但是到底向女性傳達了些什麼呢?我開始面對這樣的想法。因此,為了再次向女性主義學習“為了女性”是怎麼一回事,同時也想和顧客一起思考,配合2019年的國際女性日開始了活動。(第一集與TISSUE Magazine合作)
――是因為想一起學習的心情吧。
是啊。性差的問題到現在為止也一直被討論著,有各種各樣的人的想法,現在也是作為思想成熟的過程,不過,通過學習能知道自己處於這樣的狀況和階段。此外,通過舉辦活動,可以和受到的騷擾和情況完全不同的客人進行各種各樣的對話。因為想這樣一起考慮,所以Sister的活動與其說是提案性的,不如說是大家對一個話題進行對話學習的形式。
原本Sister就很重視上下文,想把與一件衣服相關的音樂、藝術等背景傳達給客人。所以在店裡放了藝術書,播放音樂。在女性主義方面,在銷售女性服裝的基礎上,其歷史和思想是不可忽視的。所以“我對這件事很感興趣,大家覺得怎麼樣?”以和以前一樣的方式投擲的時候,自然的流程讓客人也面對了這樣的主題,正因為是這樣的店所以想要喜歡的聲音也很多。


――在學習的過程中,如果有長尾先生得到的東西的話,可以分享一下嗎。
我是男尊女卑在相對根深蒂固的環境中長大的。我覺得原本的自己是什麼都想嘗試的興趣很高的性格,但是每次有事都會被說“因為是女人所以做不到”。但是,考慮到父親和祖父的時代和社區,我覺得沒辦法。我想在接受成長環境並接受的意義上也要關心並學習,即使意見分歧,也能對對方懷有想象力來對待。
特別是通過深入了解歷史,在包括教育在內的各種各樣的事情中,女性是“第二性”,也就是說,至今為止的社會都是以男性為主體來創造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女性是比男性更遜色的偏見,從這種印刷中可以讓出機會和威尼斯知道了會放棄。雖然我覺得自己還是可以自由做的人,但是對於抑制的語言,如果能跳躍的力量更強的話,可能會有不同的步伐。正因為如此,我認為從孩子的時候開始就知道所有人都有可能性,決定的權利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是非常重要的。
――不要在無意識中產生偏見和偏見。
這種偏見影響了人生的許多地方。比如說,我作為單身媽媽開了這家店,不管是下定決心離婚還是實際離婚的時候,在某個地方都有潛在的“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不是不能自立嗎”這樣的印記工作可能會成為絆腳石。我的情況是對周圍很多女權主義朋友說“你沒事!”得到了這樣的支持,雖然多少有些不安也能努力,但是根據環境的不同,也應該有被商量過的人否定可能性的情況。因此,我想告訴通過Sister聯繫在一起的人,原本我們就有很多選擇,我想從事去除根據自己的性別和環境印製的腿腳的工作。

――雖然是這樣的想法取得了成果的國際女性日的活動,但是至今為止進行的合作,在與認真面對問題的人們一起努力的同時,也具備容易深入的流行感,這是其魅力所在。如果有合作的經過和通過這些看到的東西的話請告訴我。
關於性別差距和社會問題,我想也有人會因為和自己沒有關係而畫上線,但是通過衣服隨意提問,也有人說自己也有這樣的經驗,也有人說想參加因此,向很多人傳達平面是目的化的。
這兩年來,我一直在女性主義藝術家的背景下進行合作,但是關於與2022年在澀谷PARCO進行的莫妮卡·梅耶的合作,因為在愛地三年展上的作品受到了衝擊,所以我一定要一起做點什麼承蒙您的關照。她在關於“表現不自由展之後”的各種問題發生的時候,展示了一部名為《The Clothline》的性騷擾、性暴力中各種各樣的人的聲音的作品,改成了《沉默的Clothline》,只留下提問去除聲音的反向表演顯示了反抗。莫妮卡先生是一個持續了40年女權藝術的傳奇,如果您告訴我,請馬上答應。莫妮卡先生說,墨西哥的家長制也很強,和日本的國民性很相似,難得的話也包含了希望能設置獨自的提問的要求,能和大家一起聊了很多,真的是件大事。同時,也是知道參加型強勢的活動。到場的各位寫了很多關於性別差異的經驗,我切實感受到每天都有這樣的感受,而且也有特意去會場留下語言而產生的對話因此,今後,我決定繼續參加型的活動。

――2023年的Guerrilla Girls怎麼樣?
雖然是抱著在日本也想看只有在海外才能看到的她們的作品的心情企劃的,但是也有和莫妮卡先生的先例,所以善意地進行了作品的出藉。在倉敷藝術科學大學的川上幸之介老師等各種各樣的人的協助下,有很多策展人和學藝員來參加,我感到很開心,但是也成為了思考美術界的性別差異和對未來展望的契機。
最近,考慮到性別不均衡的企劃在各個地方都有所增加,但是聽了現場的人的聲音,我覺得還有很多課題。正因為我們是獨立的,所以才能做的事情也有很多,但是女性主義藝術家們,因為希望大家能廣泛分享自己的宣言,所以如果知道打招呼的這邊是認真的的話,就用兩個回答來接受的情況比較多。從協助展示的表現現場調查團各界男女比例(這裡首先是男女比例調查)來看,即使業界女性多,權威高的話男性也會占壓倒性多數。通過視覺化,很容易想象自己的事情。

――雖然不是美術館,但是最近2年Sister的國際婦女節活動在商業設施中舉行。在澀谷PARCO進行表達是什麼意思呢?
以前涉谷PARCO先生就很在意Sister,所以有一個彈出式的故事,我提出了國際女性日的企劃,讓大家在各種各樣的人來往的商業設施裡看看我們所做的事情,聽取和平時不一樣的意見我認為,為了更新自己的意識也是必要的。舉辦活動的時候,會有好幾次被認為自己的想法不是100%正確的瞬間。從50多歲的男性那裡,得到了“通過看這樣的展示,無意識地學習著不傷害別人”這樣的話,不僅是性別,特別是年輕人的關心度逐年提高。在這樣的場合進行的話,在別人的生活中看到,可能會成為稍微思考的契機,這樣的可能性的擴大也有期待的部分。


――據說2024年3月4日至10日,與有機衛生用品品牌“limerime”合作,在澀谷PARCO策劃了有關生理用品歷史的展覽。
這個活動的樂趣之一是,可以和感覺接近的各種各樣的人聯繫在一起,limerime也是通過來莫妮卡活動的編輯介紹而認識的。和創始人須藤紫音有很多共同點,馬上意氣相投。limerime在使用無塑膠且返回泥土的生物降解性材料這一環境方面也是一項非常棒的搭配,但是對於只能從大企業製作的生理用品中選擇的現狀,個人生產產品,這也是對女性的健康和身體產生了良好的威尼斯商品,擴大活動的背景也讓我很感動。


limerime當然比一般流通的商品價格要高,但是為了傳達商品的意義和價值,希望能公開生理用品的歷史並與之相關聯。原本女性進入社會和生理是分開不可分割的關係,只要身體不輕鬆,在社會上活躍起來也有困難的部分。日本的生理用品比美國晚了40年,在富國強兵的政策中,如果生理不正常的話,就不能生很多孩子,所以以突然被彎曲的形式引起生理關注,根據社會的潮流女性的性被控制。現在,在發達國家中,關於售後問題等女性對身體的決定權也特別慢,但是我想如果能把隱藏在這種身體裡的社會結構和理由等傳達給客人就好了,所以研究了日本生理歷史的田中光老師正在進行監修,正在進行準備。如果能作為展示完成的話,作為教育的一環也有可能轉用。
――知道後購買行動發生了變化,社會結構也發生了變化。
是經常有人說,購物和選舉是一樣的。把錢投入到想推的地方,然後成為資金,企業變得精神這樣的結構成為了標準。我想Sister也在這樣的支持下繼續著,作為買家來看,對女性具有主體性、享受樂趣的品牌的支持也在提高。



――Sister是在澀谷持續了15年以上的商店,與澀谷PARCO和松濤美術館的合作等,橫向聯繫也很強。對於“澀谷”這個街道,長尾先生是什麼樣的想法呢。
我從最初打工的地方一直在澀谷長大,感覺這裡是自己的領域。雖然是非常想珍惜的地方,但是正因為喜歡所以有著複雜的心情。例如,澀谷也有推進尊重合作夥伴關係制度、澀谷區男女平等及多樣性的社會的條例,對性別有寬容的印象,但是女性議員並不是突出多,我覺得應該有更能做的活動吧。隨著開發的推進,小電影院和書店也消失了,真是太寂寞了。以前在聚集了小文化的澀谷,各種各樣的人發現了社區,這些人來來往往,現在很難看到小文化,希望那裡也能變得精神起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澀谷PARCO傳遞著文化,成為了想特意去的地方。
――Sister也是這樣的發源地吧。關於長尾先生自己,有沒有覺得養育自己、受到影響的人或作品。
果然對小野洋子的影響很大。 《只是我》一書中的“日本姐妹好好!”這一節總是給我帶來活力。去簽名會的時候,寫信說“Sister的名字是從洋子的曲子裡得到的”,然後交給了她。還有就是田嶋陽子的“不是為了別人而設立的女性主義,而是為了自己而設立的女性主義”的想法,我也學到了擁有主體性生活的重要性。而且最重要的是住在海外的朋友對我說:“因為為了女孩子開店了多年,所以必須要更加了解女性的權利。”。
――現代常被稱為“斷絕的時代”。你覺得怎樣才能在那裡成立對話呢。
在SNS中,特別是容易被思想分割,或者說有兩極突出的瞬間,本來的目的不是戰鬥,而是如何共生。現在正是世界上發生了戰爭和種族滅絕事件,將自己的意見壓倒性地強加給對方,被強加給對方,但是我認為這樣的強制力的行使是因為沒有對對方的理解和尊重。
實際上,經過漫長的歲月,民族、宗教、許多歷史事件等各種各樣的事情作為起點,在世界範圍內發生了扭曲。我想如果不了解歷史,理解對方的文化,排除優先考慮自己利益和榮耀的政治的話,這個錯誤就不會結束。我們必須考慮真正意義上的共生。
――為了多樣的價值觀往來的循環型社會,有想繼承給下一代的事情嗎。
與其說是繼承,不如說是不想讓下一代有自己的想法。為了傳達如果是一點點這樣的話會很開心的現狀,以前捐贈了活動的銷售額,但是因為錢的話不能選擇使用方法,所以買了兒童書捐贈了。上次捐贈給了杉並區的30個兒童館左右,我認為這樣從小就有各種各樣的想法,以及告知女性可能性是很重要的活動。
Sister編織的女權主義之輪。希望這個循環今後也能繼續,繼續擴大——。


長尾悠美―Sister代表―
精品店「Sister」的導演兼買家。以威門士為中心選擇國內外的設計師品牌和復古商品。不僅在時尚方面,在電影和藝術方面也造詣頗深,活用其廣泛的知識和審美眼光,在多方面展開合作。近年來也積極致力於女性的支援。2018年獨立。同年7月在澀谷區松濤重新開張「Sister」。
Instagram(@yuminagao_)(@sister_tok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