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view｜Patti Smith＆Stéphan Crasneanscki（Soundwalk Collective）

——專案“響應登斯”是如何開始和發展起來的?

糕點史斯密(以下簡稱糕點)它始於空中和飛機上。我們原本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但我們開始了關於詩歌和聲音的對話。斯蒂芬當時正致力於一個將尼古的詩歌和成千上萬只蟋蟀的聲音組合起來的專案,我自然地說“讓我幫忙”。因為能以非常好的形式一起工作,所以決定“這個繼續吧”。合作從天上開始,降落在地上後也像被引導一樣展開了。我們兩者都是腳踏實地的存在,但充滿想象力和好奇心。這種平衡在不斷進化的作品中。我們的創作並沒有一次“結束”。

在變體中,每個角色和流程是如何被分擔和激勵的?

斯蒂芬-克拉斯尼安斯基(以下簡稱斯蒂芬)與帕蒂的創作過程,從第一次一起工作以來,一直都是以向她送去“看不見的風景明信片”為理念為基礎的。她可以在那個聲音的風景中,一邊在工作室一邊走來走去。

“回應登斯”有兩種不同的潮流。一個是與帕蒂進行了10多年的對話。紐約、柏林、巴黎……在世界各地的街道上一起漫步,在咖啡館裡長時間聊天,無意中地徘徊著。在法語中,它被稱為“flânerie”。這是板萊爾使用的詞語,沒有目的地,只是為了讓自己“迷失”而行走。這種自由的步伐也與對話的節奏相通。一邊談論藝術、詩、電影、創作過程、世界的現狀等,一邊聊天本身就是我一個人旅行時的靈感。我的旅程對糕點來說也是靈感。例如,帶回了“我在切爾諾貝利進行現場錄音”、“我在佐治亞追尋媒體的足跡”之類的故事,那就是她創作的種子。因此,這個專案的核心有許多“弗拉努爾”。

另一個潮流是我自己的旅程。現場錄音的時候,沒有特別的目的去現場。我把“聽”的行為看作“現在在這裡”的實踐。即使帶著想錄音什麼的想法去現場,大部分想的東西也不會錄下來。我意識到現場錄音是放下想法和期待的體驗。當然,原本就有能成為去那個地方的理由的構築的想法,但是如果堅持那裡的話,結果就會勉強做出什麼,無法坦率地接受進程。只是覺得“應該去這裡”,就把自己委託給了那個地方。在多次往返於亞馬遜、沙漠等同一個地方的同時,逐漸與聲音建立起關係。然後帶回幾百個小時的錄音,在錄音室裡聽,編輯,重疊層次。這樣完成的“音之地圖”就是糕點創作的出發點。帶著那個“看不見的聲音風景”,她來到了工作室。然後,一邊在那個聲音中行走,一邊即興地寫詩。之後,兩人再一次聽,重寫,再錄,重疊作為色彩的詩這樣的層次,一起完成曲目。這是一個像畫一樣的過程。首先有作為“網格”的聲音,糕點的語言重疊在一起,更加認真地構築起來。這項工作可能需要幾年的時間。有時她會重新錄製或重新編輯,添加樂器,有時她會唱歌。這是一個很長的過程。

在這個專案中能聽到和看到的東西很多,都記錄了“在森林中開拓道路”的過程。這個“走進森林”的想法是我們經常談論的主題之一。砍樹,往裡走。但有時也只是一條無法到達的道路——“Holzweg”,也就是“樵夫之路”。但是重要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著森林前進的過程。在砍樹,進入深處的時候,如果遇到了有意義的東西,有分量的東西,或者是自己尋找的“什麼”,那就足夠了。

斯蒂芬和我選擇的許多地方都不容易到達,有時也會成為嚴格限制的旅程。大部分這樣的旅程,斯蒂芬獨自一人走。切爾諾貝利、印度神聖的山脈、墨西哥洞穴和亞馬遜的河流。他帶著那片土地的聲音回來。風的耳語、鳥和動物的聲音、踩冰的腳步聲、冰川碎裂的聲音。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在我心中自然地產生了故事、語言、思考,有時小歌。這些地方特有的聲音,就像禮物一樣。例如,斯蒂芬去格陵蘭旅行,記錄了冰川融化的聲音、水滴的聲音和咆哮的聲音。當我聽到它的聲音時,我感受到了對自然變化的深深悲傷,並將它作為一個故事浮現出來。孤獨、冰冷,這種情感靜靜地出現了。這樣的聲音從我那裡引出了獨白。不僅給予了靈感,還提高了即興表現的能力,成為了與他人分享思考環境變化的契機的手段。

角色在一定程度上是明確的。斯蒂芬旅行,收集素材,承擔物理重重的部分。他前往沙漠和火山,採集了我能靈感的石頭和標本,然後回來。我的作用更是與“聲音”有關。將詩、故事、獨白和歌曲拼寫在一起,並將它們傳遞到聲音中。為斯蒂芬的影像作品提供聲音作為旁白。畫畫也是自己的個人表現,但當他的團隊策劃展覽時,有時會提出建議或進行調整。我們的工作是共同工作,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才能。

——關於“音”和“記憶”的關係,你是怎麼想的?

很少將糕點音與所謂的個人記憶結合起來來捕捉。不是像普魯斯特的馬德琳一樣的感覺。聲音將我帶到更遠的時代,比如祖先的記憶和想象中的文明。我覺得這有時是古老的,有時也是未來的。如果和記憶聯繫在一起的話,那就是“歌”。古老的搖滾樂、R&B、巴布·狄倫的樂曲等,這些音樂觸動了我內心深處。只是,“純淨的聲音”又有另一種力量。比如說,哀傷的列車的聲音,有時會喚起一些記憶,但更能動搖更深層次的感情和想象的源泉。對我來說,聲音與其說是記憶,不如說是與“想象”聯繫在一起。

斯蒂芬音與記憶的關係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個非常“普魯斯特式”的概念。它與味覺、嗅覺,也就是嗅覺體驗相似,不經過過濾器直接過來。經常出現像“上帝的禮物”一樣,喚起了童年時期埋沒的過去的記憶。或者,有時會給人一種“Dejave”的感覺,喚起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記憶。聲音直接接觸到情感的大腦,有能力接觸我們自己的核心。因此,我對喚醒記憶的聲音非常感興趣。在世界旅行和錄音的時候,最吸引人的是,聲音能與他人、已經離開人世的人們建立一座“橋梁”。例如,在非洲落在葉子上的雨聲,在墨西哥穿過岩石縫隙的風聲,或者自己的腳步聲。這樣的聲音,無論過去還是現在都在那裡。幾百年、幾千年前在這片土地上行走的人們,一定也聽到了同樣的聲音。想象那個聲音是如何傳達給他們的,創造了怎樣的精神空間。

每個聲音都有不同的體驗。不僅僅是作為個人的記憶,還關係到作為人類的集體性的,或者前世性的記憶,也就是從太古時代開始持續的人類的經驗本身。在五感中,“聽覺”是最古老的感覺之一,也是人類生存的重要工具。因此,“聽”的行為是非常深刻的行為。這是我們與地球上第一個出現的人類的聯繫,也是我們與動物和其他生物的聯繫。當然,聽覺的範圍因種類而異,人能聽到的聲音的寬度有限。但是,在有限的範圍內也有“集合的記憶”。現在這個時代,我們周圍總是充滿著聲音,非常忙碌。正因為如此,真正傾聽自己的聲音和世界的聲音變得困難了。真正要聽的話,需要某種“訓練”和“回歸寂靜”。當然,我知道絕對不存在“寂靜”。儘管如此,那裡蘊藏著豐富的資訊和記憶,這將引導我們走向更深的地方。

你認為作為藝術家的“直覺”和“構建的想法”之間的平衡是如何保持的?

糕點在我看來,沒有明確區分它們。創作對我來說是在自然的潮流中形成的,一切都被編入一樣相互融合。無論是畫畫、表演還是寫文章,其中一部分都植根於技術,另一部分則源於想象力。我認為一切都是有機的、自然的。

正如斯蒂芬剛才所說的那樣,現場錄音中同時存在著多層次的聲音,重疊和干涉。而且,我們必須考慮將來自己作曲時哪種聲音會成為語法的一部分。我在創造中尋求的是,通過將不同的現實聯繫起來,創造新的可能性。例如,假設您在尋找一個音符時突然出現另一個音符。這兩個現實的結合,就產生了第三個現實。這在某種意義上是以擁有“第三眼”的感覺,向超越控制的領域、超越存在本身的空間打開頻道。我認為創造性的過程就是讓所有這些東西都浮現在表層上。如果比喻為湖的話,只有水面變得非常安靜,才能看到那個湖的深度和底部。在現場錄音中,想法的核心和清晰度只源於“在那裡”和“寂靜的行為”。直覺是指引導“去那個地方尋找什麼東西”,創造的過程是指之後發生的,獲得心靈的清晰度,想要的東西浮現出來的體驗。在《響應》中創作歌曲時,你需要的是與不同的時間、時代、人們和靈魂之間的聯繫。同時,作為現代藝術家生活的自己與世界之間的聯繫也是如此。這部作品是過去和未來對話的場所,也是觀察和反省的地方。尋找觸動心靈的東西、觸及靈魂的東西,以及超越時間的東西。

——對於帕蒂·史斯密先生一邊接受“混沌”一邊繼續創造的姿態,斯蒂芬先生是怎麼看待的?

斯蒂芬帕蒂史斯密真正令人驚嘆的是,勇敢和大膽,不畏懼混沌,擁抱它,試圖面對靈魂、靈魂或我們通常不會踏入的地方。面對混沌,還是需要勇氣的。雖然也被稱為“第三大腦”,但是人的理性大腦總是試圖理解混沌,尋找秩序。為了控制混沌,我們建立了所有的習慣和結構。而且,放下控制的經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死亡”的體驗。真正的藝術家有勇氣跳進那樣的地方。

——您自己是如何接受“混沌”的呢?

斯蒂芬我自己經常把“放開秩序”和“停止只靠自己的親身體驗來捕捉事物”的願望相結合來思考。在我們的周圍,有一個可以說是無限的現實層,我們以理性的心在其中尋求安定。然而,自然界的秩序和混沌一直是共存的。我們生活的這個現實是非常“人性”和有限的,但外邊有無數的靈性存在和感覺,它們存在於混沌之中。在那裡,一切都在不斷解體和重建,在混沌之中,我們與超越我們物理經驗的其他存在,即人類、動物和原子的存在有著密切的關係。

在進行現場錄音的時候,我經常會想到動物、植物、石頭和大地的“靈魂”。所有的東西在某種意義上都是“呼吸”的,他們的現實比我們的更廣泛、更深刻。能夠訪問那個現實的手段非常有限,我覺得五感只能抓住一部分。但是,超過這個界限的道路之一是“放手”和“現在在這個瞬間的存在”。這樣做的話,即使只是一點點的時間,也能窺見與其他現實“共同存在”的時刻。通過這種體驗,可以沉浸在與生命的所有形式一起生活的可能性中。因為我們的生活體驗有原子和普遍的東西。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一個的思考,都是作為集體的體驗被刻在上面的。

——帕蒂·史斯密先生的朗讀和歌聲,有著壓倒性的祈禱般的力量。在使用語言的時候,有沒有意識到呢?

無論是在糕點唱歌、閱讀詩歌、還是在說話的時候,都是為了“與人聯繫”而進行的。我在自己心中,接觸到最誠實、最純潔的部分,從那裡引出語言。這一切都是為人奉獻的。我認為禱告的表達正是如此。教皇弗朗西斯科說:“不要像鸚鵡一樣禱告。“從心底裡說吧”,我覺得表演應該是這樣的。就像發自內心的祈禱一樣,一個一個的聲音和語言作為禮物傳遞給大家。這就是我的表現。不管是什麼樣的表演,每次都是“第一次”。全心全意地面對傾聽的人們。

SWC和你的專輯聽起來像是一首贊美詩,聽起來像是與自然、過去、現在和未來的交流,感覺到了自然的效果。您是如何看待音樂具有的治療效果的?

您指出糕點非常棒。我想是因為我們呼籲過去、現在、未來的自然。我們將聲音成形,同時側耳傾聽創造者和我們與地球的聯繫和精神方面。我相信,以平衡和愛創造出來的東西,有治愈的力量。音樂不僅能帶來治愈,還能促進革命,鼓舞人們,安撫人心。音樂是最抽象的交流形式。即使沒有語言,筆直地傳遞到感覺和感情上。我認為這種力量是音樂的本質。

斯蒂芬我們的許多作品旨在與自然、古老的記憶以及過去存在的詩人和藝術家進行“對話”。有時會在他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錄音。在這些地方錄製既是與過去靈魂的對話,也是與自己靈魂的對話。關於森林、生態系統、滅絕的物種的作品也是與活在當下的人們,也就是我們所有人的對話。同時,也是與目睹過這個世界的過去存在人們的對話。在這樣的對話中,有以前也提到過的“喚起感情”、“喚起記憶”、“呼喚過去和現在的藝術、詩歌、語言”等意圖。另外,還包括詢問未來的本質和“自然的現實”的問題。

就治療的側面而言,我認為這是非常主觀的。如果能創作出好的作品,那麼聽、看過的人們就會被帶到“感覺”的地方去,打動心靈,獲得靈感。我認為這是很重要的。比起“治愈”這個詞,我們更追求的可能是“靈感”。把什麼轉移到行動上,為了自己的權利而站起來,創作。無論是寫詩,還是現場錄音,還是演奏音樂。促進這種創造性的反應,就是以“Coresponence”為目標。也就是說,動搖人心,喚起對創造的衝動。一定是每個人都有過這樣的感受吧。看了很棒的繪畫,聽了打動人心的音樂之後,應該有過“自己也想做點什麼”的想法。在作為藝術家活動中,我覺得非常重要的是,以“我們大家擁有的東西”為媒介,通過它打開與他人的“通訊線”。那是一直追溯到人類歷史中的一條線。

——你們的作品也包含了對去世的人和過去的藝術家的敬意,你是如何看待“時間”和“存在”的呢?

糕點我在創作過程中,沒有意識到“時間”和“存在”的概念進行深入的分析。這樣的考量,倒不如說是接受作品的一方進行的吧。確實感受到的是,我非常喜歡“生存”。而且,我也從心底裡熱愛他人創造的作品。約瑟夫之聲,柴可夫斯基,塔卡夫斯基,瑪麗亞烏鴉……他們的作品使我的生活富裕了好幾倍。在接觸到這些充滿靈魂的作品的時候,我想好好地接受它的存在,並以敬意來回應。我們所奉獻的解釋和致敬,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感謝形式。而且,事實上,“謝謝”的心情,無論傳達多少次,一定是傳達不完的。

斯蒂芬去世的人們會繼續活下去,只要我們談論他們,閱讀他們的作品,回憶他們。因此,我認為回憶起我們的祖先和一起走過的藝術家永遠是很重要的。如果我們做得很好,就像剛才說的那樣,我們會繼續在森林裡行走。“樵夫之路”的想法,馬田·希登格爾在晚年的著作中所說的“無處不在的道路”的概念,是我們深入到靈魂的黑暗中,並且深入到人類的經驗中。但是,我認為人類的創造性努力,從過去30,000年的洞窟壁畫時代到現在,並沒有太大變化。我總是感受到崇拜和表達我們周圍世界的必要性,並想起了為我們犧牲的人們。看看洞穴壁畫,發現它們經常崇拜那些為狩獵奉獻生命的動物。這是為了讓其他人繼續活下去。音樂和我們製作的曲目也是如此。這些尊重出現在我們面前並為我們開辟了道路的詩人和藝術家,只要我們繼續工作,他們就會通過我們繼續生活。希望我們也能通過工作給未來的藝術家們帶來靈感。

——從紐約開始,經過首爾巡迴的東京的展示會是怎樣的呢?

斯蒂芬今年早些時候在紐約舉辦的展覽是由於在世界各地的工作,例如格魯吉亞的黑海、南美、非洲和墨西哥的工作。在東京展出的“Coresponence”中,收錄了這10年間的作品。伴隨著從70歲到80歲的糕點的步伐。我們將這個專案定位為探索“什麼是藝術家”的漫長的反省之旅。我經常把它稱為“糕點後期倫勃朗時期”。她自己也經常說,像倫勃朗那樣,一邊潛入“黑暗的深度”和“光明的豐富”,一邊尋找重量和質感。人是什麼,藝術家是什麼,我們應該如何面對環境。我們一直在尋找這種問題的“聯繫”。

帶到東京的作品中,加入了作為新要素的網站·特別的作品。這些作品是對“彈性(彈性)”的致敬。在展覽會上,展示了通過書的白紙頁滲出的影子和鬼影形象的一系列圖像。我們多年來收集了這樣的頁面,並將其重新印刷在日本手工製作的和紙上。在展出的作品中,帕蒂·史斯密將寫入上面。這個系列詢問了幽靈和靈魂的性質,以及輻射和核能的聯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長崎、廣島、甚至福島有關聯,當然也和我們去過的切爾諾貝利的作品產生了共鳴。關於印刷品,展示了四國島罕見的火山石“沙努基石”的庭院。這塊石頭為了產生特有的共鳴,在佛教文化,特別是神道的寺院裡被用於儀式。為了“響應”,我們收集了製作樂器後留下的這些石頭,製作出了表現樂器殼和負空間的“鬼石”排列的編曲。這些石頭是樂器的“屍體”,也是寧靜的象徵。也就是說,在東京展上展示的庭院是一個安靜的石頭庭院。

Information

從2025年4月25日星期五開始,澀谷PARCO的背景音樂成為Sound Walk Collections選擇的播放列表。

展覽會
MOT Plus“Sound Walk Collective&Patty史斯密|Coresponence”

會期
2025年4月26日星期六至6月29日星期日
10:00-18:00(展覽室入場截止到閉館前30分鐘)
閉館日|週一(5月5日開館)/5月7日(週三)

會場
東京都現代美術館企劃展覽室B2F
〒135-0022東京都江東區三好4-1-1地圖

參觀費
一般1,800日圓(含稅)/國小生以下免費 ※國小生以下的客人需要監護人陪同。

展覽網站
https://www.mot-art-museum.jp/exhibitions/MOTPlus-correspondences/

Official SNS
Instagram（@mot_museum_art_tokyo）X（@MOT_art_museum）

4月29日(週二、節假日)京都公演
KYOTOPHONIE in collaboration with MODE
Sound Walk Collection&Patty史斯密科雷斯龐德斯

黃金周第一天的4月29日(星期二·祝日),在羅姆劇場京都南大廳,舉行晝夜的2場公演。本次公演將與MODE共同舉辦,作為2025年4月12日至5月11日舉辦的“KYOTOGRAPHIE京都國際攝影節2025春”的姐妹活動“KYOTOPHONIE波特杜勒斯音樂節”活動。

公演日期
2025年4月29日星期二和祝日
【午間公演】12:00開場/13:00開演
【夜間公演】16:30開場/17:30開演

會場
京都南廳羅姆劇院
〒606-8342京都府京都市左京區岡崎最勝寺町13 MAP

票價(預售・含稅)
SS座位指定20,000日圓
S席指定11,500日圓
A座位指定9,500日圓
B席指定5,500日圓 ※學齡前兒童不可入場
※國小生以上需要票
※購票後不進行取消、變更、退票

售票
【Eplus】https://eplus.jp/correspondences/
[店內銷售]全家便利店店鋪(店內多複印機)
[店內購買方法]https://support-qa.eplus.jp/hc/ja/articles/6638367888665

【最終先行前先】
2025年3月8日星期六10:00-

官方網站
MODE：https://mode.exchange
KYOTOPHONIE：https://kyotophonie.jp/

關於公演的諮詢處
KYOTOPHONIE秘書處:[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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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追加公演決定】
5月2日(週五)東京公演
5月3日(週六、節假日)東京公演

MODE 2025
Sound Walk Collection&Patty史斯密科雷斯龐德斯

介紹實驗音樂、音頻視覺、表演藝術的活動系列“MODE”,申辦了“Coresponence”的日本公演。東京公演是日本代表性歌劇芭蕾專用劇場——新國立劇場
在歌劇院舉行。本次公演是MODE史上最大規模的公演。

公演日期
2025年5月2日星期五18:30開場/19:30開演
2025年5月3日星期六和節日17:00開場/18:00開演

會場
新國立劇場歌劇院　
〒151-0071東京都澀谷區本町1-1-1 MAP

票價(預售・含稅)
SS座位指定20,000日圓
S席指定11,500日圓
A座位指定9,900日圓
B席指定7,700日圓
C座指定5,500日圓 ※學齡前兒童不可入場　
※國小生以上需要票
※購票後不會取消、變更、退票。

售票
【Eplus】 https://eplus.jp/correspondences/
[店內銷售]全家便利店店鋪(店內多複印機)
[店內購買方法]https://support-qa.eplus.jp/hc/ja/articles/6638367888665

【最終先行前先】
2025年3月8日星期六10:00-

官方網站
MODE：https://mode.exchange

關於公演的諮詢處
MODE：[email protected]